四川涼山州欲打造稀土產業(yè)鏈集群
四川涼山彝族自治州,是我國最大的彝族聚居區(qū),位于四川省西南部川滇交界處,幅員面積6萬余平方公里。這里由于有著得天獨厚的礦產資源,被譽為“中國的烏拉爾”,我國第二大稀土礦就蘊藏在這里。
涼山州稀土資源主要分布冕寧縣和德昌縣,而冕寧縣稀土資源豐富,僅已探明礦石量稀土氧化物就有約200多萬噸,主要分布在牦牛坪、三岔河、木洛、羊房溝和馬則殼等地。同時,牦牛坪稀土礦區(qū)開采始于上世紀80年代末,因此最具有代表性。
但過去的30年,在高額利潤的驅使之下,牦牛坪稀土礦區(qū)也像中國其它稀土礦區(qū)一樣,一時間大量不正規(guī)企業(yè)孕育而生,偷挖、搶挖、超挖超過了環(huán)境所能承擔的負荷,因此這些年涼山州稀土整治工作難度之大難以想象。
治理遺留污染涼山彝族自治州自古以來冬無嚴寒,夏無酷暑,四季如春。享有“不是昆明,勝似昆明”的美譽。古人曾用“松風水月”來描繪涼山彝族自治州首府西昌的風光,即瀘山的松、安寧河的風、邛海的水、西昌的月。有詩云:“松濤聲,海濤聲聲聲相應,天上月,水中月月月齊明。”
由于海拔、氣溫、日照、經緯度等條件好,加之大氣中懸浮物質少,空氣透明度高,每逢晴朗夜晚,皓月當空,穹宇如洗,如遇望日,月如銀盤,分外皎潔。
但是在離首府西昌2小時車程的牦牛坪礦區(qū)卻是另外一個樣子。一進入曾給被亂采亂挖過的牦牛坪礦區(qū),道路兩邊就堆放著高高的“黃土”,道路被重型礦車壓得崎嶇不平,路邊的野草上沾滿了這種“黃土”,山風吹過,塵土夾雜著“黃土”就在空氣中飄散開來。
“這些都是開采稀土時產生的尾砂。”冕寧縣環(huán)保局相關負責人馬上解釋道,“眼前綿延了近兩公里的尾砂帶都是當時開采礦山后淤積到這條河流中的,現在都挖出來了”。
順著這位負責人手指方向看去,山谷中還有挖掘機正在工作,不停清理著淤積的河道。
“這些是整個礦區(qū)30年來稀土開采遺留下來的廢棄物。”他表示,牦牛坪稀土礦區(qū)的開采始于上世紀80年代,由于之前眾多稀土企業(yè)在牦牛坪礦區(qū)的無序開采,原本是一條村里用于灌溉農作物的河流,而如今河道已經被堵塞。涼山州委州政府和冕寧縣委縣政府動用了大量的財力正逐步清理這條河流。
然而,稀土無序和過度開采所造成的環(huán)境破壞還遠遠不止這些:有些地方稀土開采大多采用異地池浸、堆浸的落后工藝,就是把山上的稀土搬到有化學藥劑的池子中浸泡,這個被稱為“搬山運動”的開采方法,把當初一座座草木茂盛的大山,變得寸草不生,植被遭到嚴重破壞;此外,無序、過度的開采,還造成水土流失,泥石流等地質災害頻頻發(fā)生。
引進戰(zhàn)略投資“整治這些環(huán)境破壞的資金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四川涼山州副州長唐浩表示。他指著記者眼前的這條河表示,就這條河的治理就動用了7000多萬元,其中,中央給了5000多萬元,地方配套2000多萬元。
涼山州治理稀土尾砂污染只是綜合治理稀土污染工作中的一項。隨后,他們還要疏通河道、恢復植被,以及進行防止泥石流等地質災害的邊坡治理,而如此龐大的環(huán)境治理工程,需要的資金更是一個天文數字。
同時,在冕寧縣牦牛坪礦區(qū)全面停產整頓前,近三公里的范圍內的濫采亂挖,造成了資源浪費、水土流失、植被破壞、生態(tài)環(huán)境惡化,安全和地質災害存在著嚴重的隱患。另外,少數不法人員還打擊報復參與稀土資源整合的工作人員。
面對嚴峻的環(huán)境和資金以及打擊報復壓力,涼山州、冕寧縣兩級黨委政府決定,從2007年4月開始,對冕寧牦牛坪稀土礦區(qū)采選企業(yè)進行全面停產整合和徹底整治,同時向全國發(fā)布《關于開發(fā)牦牛坪稀土資源企業(yè)準入條件的通告》,以公開、公平、公正的招標方式向國內尋求大型國有骨干企業(yè)作為牦牛坪稀土礦山整合主體。
通過競爭性談判,江銅集團于2008年6月簽訂了《牦牛坪稀土采礦權轉讓成交確認書》,并于8月在冕寧注冊設立四川江銅稀土有限責任公司,隨即投入到牦牛坪礦山的治理之中。
四川江銅稀土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張勝義表示,公司成立后首先委托專業(yè)機構對牦牛坪礦區(qū)進行全面地質災害評估,查清地質災害和環(huán)保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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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于四川在線/圖源于百度圖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