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體文化回歸與突圍——沙輝詩歌印象
母體文化回歸與突圍——沙輝詩歌印象文/ 普馳達嶺盤古開天、萬象伊始,人類最偉大的創造之一就是擁有了詩歌。
在我看來,詩就是被人口舌說出、文字錄用之外的那部分。詩不是去記錄時代,而是時代的表達。我們這個多變的、充滿挑戰的時代,如同我們期待的那樣,詩歌正在艱難卻又堅定地走在重返人類生活的道路上,正在以它對時代的呼喚引起社會的廣泛關注與回應。
彝族是一個擁有悠久詩歌歷史和輝煌詩歌傳統的部落。以詩來思維,以歌來舞蹈,詩歌成為引領彝族先民乃至全人類走出混沌世界的火把。彝族無論在過去還是現在,繼續承遞著無數的火把,彝族青年詩人沙輝就是當下彝族年輕詩歌火把中的一個因子。
詩人是人類的良心,這一事實永遠不可能改變。詩是通向世界、通向自由的門扉。它必將為這個世界文化的多樣性注入活力,為不同文明的對話和溝通開辟渠道,為不同種族和文化背景相異的人們提供心靈交流的平臺,為人類的和平與進步提供一種更為堅實的可能。沙輝的詩關注生存和傳統又絕不回避現實,關注發展與未來又絕不脫離歷史。在關注歷史與現實的思考中,他說世界因為熱愛而美麗,顯然,愛成為他人生最好的平衡術。“因為向往轟轟烈烈的熱鬧所以我走向城市/因為尋求精神安寧所以我一次次夢回鄉野”,“回望艱辛有豪氣的祖先/我發現我的煩惱如此單薄”他時刻力求由此介入當下的生活,傾斜出個體的經驗與感悟,在簡單純凈的詞語中,尋求生命嶄新的突圍的出口。
“對我來說/歷史不是遙遠的/它是我昨天的記憶/祖先不是飄渺的/它是我去年的父親”他為尋得一個現代意義上文化個性獨立的自我,從鄉村走向城市,他為尋得母體文化的回歸與滲透,又從城市走向鄉村。他所遵循的個性的文字在不斷迂回中找到了母體文化回歸的支點和突圍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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